月亮荆棘

兄弟你好香

-自叙向(其实是语c自戏)

-可能掺杂自设。刚刚回坑就要自割腿肉真痛苦呜呜呜,ooc了点大家图个爽文(?)



…你可曾有过、那样的憧憬呢?

我回忆中曾一度似乎有什么声音在耳畔无数次回荡,极富有穿透力,像是诱惑迷途之人的恶魔耳语蚕食着微小的希冀,直至我被封存的阴霾压抑着喘不过气、荆棘将心脏紧紧扼住。毫无疑问,那是我心中的深潭底所汇聚的恶意。那时——我将唇抿住按捺疯狂悸动的心跳,听从了欲望篡取其所诱惑的禁果,我依旧能清晰地回忆起疯狂的本能驱使下我所犯下的滔天罪行的开端。当禁锢经年的牢笼被我踏破、我再也无法掩饰深入骨髓的恨意与自由的狂喜,无视那张与我如出一辙的面容上讶异、惊惶与绝望的神色,踏向禁地的外延。而当我的身躯接受了阳光的滋润后,我终于明白一切都过去了,无尽的绝望也好、一束能给予救赎的幽光(哥哥)也好。…我以他的生命换来了自由,同时我也逐渐走向一无所有的道路。


海之涯陷落了。当命运的足迹逐步踏向更加深沉的黑暗时,大陆上一切生灵都走向永恒的缄默。终究意识到发生什么的时刻已经太迟,罪魁祸首之一的小丑用讥讽的语气嘲笑我的愚蠢。…“恶魔之子”的预言终究是灵验的,我亲手将至亲推入永寂的深渊,亲手将花的国度化为荒芜。本想拥有自由与温暖,却同时毫不留情地将一切推开。我紧紧攥住境界吊坠,它或许是唯一陪伴我度过艰涩难熬的生活的物品、直至离开禁地…直至今日。吊坠棱角分明划破指尖是钻心痛楚却浑然不觉,我仅仅是咬住牙关,将那身窃来的华服整齐穿戴,握住那根法杖——原本属于库库鲁、属于哥哥的东西。透过无尽的光阴似乎还能感受到前主人的余温滚烫,正直与善良的平行经历时光蔓延,把我思想中愤世嫉俗的阴霾灼烧殆尽,徒留下无尽的空虚与悔意,作为支持我前进的无尽能量,为的是弥补我的罪过、实现我的悲愿:我的力量太弱小,而我犯下的罪行却又太过庞大。



或许我潜意识里也再也无法释怀过去所为,因而自浅眠中苏醒的前一秒脑海中还残余着悲痛的情愫与火海燃明。那是我间接导致的悲剧,我难咎其责;近来的记忆也随着意识清明而苏生:我自那一刻起决心踏遍山川江海寻求一份改写不可逆宿命的预言,但来路势必坎坷。在星光守护者终究妥协许下承诺之际,它却被蓄谋已久的黑暗势力打散魂魄。湮灭希望之际被指引前往拉贝尔大陆,寻求星光守护者的灵魂。——我意识到那声音有意所指。因为在如今的世界上拉贝尔大陆不复存在,只有在一切还未发生的过去。我不合时宜地想起幼年时预言里所提及,除非被禁地隔离、如果我与库库鲁同时出现,我将会害死他。——即使如此,你还要回去吗,在未来灭亡古灵仙族,杀害亲哥哥以后?你还要以过去的库库鲁做牺牲吗?…我该怎么办?犹豫陡生、我看着自己的双手,仿佛能看见淋漓的鲜血。


……但我最后终究决定回到这令人熟悉的故乡。

当我感受到颜与羽堆积如山的疑惑,却将眼神凝聚在远方的一处,将杂念摒弃放空思绪。意识到将要暂别身处的荒原,而心脏的跃动从未如此炽烈。我曾经犯下过弥天大罪,因此赎罪的愿望如此强烈。我想:前往尚未被我的罪孽染指的拉贝尔大陆,或许我能就此找到拯救现在(海之涯)的办法,或许我能避免过错的重蹈覆辙。…在身躯降临拉贝尔大陆的前一秒,我听见有人问:“要走了吗?”


我欣然颔首:“嗯。”


我想:这是一条绝对、绝对不会后悔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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